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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佩斯搭建的《戏台》上,唱的究竟是什么戏?

更新时间:2025-07-17 23:07  浏览量:1

当陈佩斯站在民国戏楼的中央,双手作揖说出“谢谢您来捧场”时,台下观众的笑声与叹息瞬间交织——这位阔别影坛32年的喜剧大师,用电影《戏台》将一场跨越时空的荒诞大戏搬上银幕。这部改编自同名话剧的作品,表面是军阀混战时期戏班的啼笑皆非,内核却撕开了中国人骨子里“戏比天大”的精神密码。

一、戏台即江湖。

故事发生在民国军阀轮番进京的乱世,五庆班班主侯喜亭带着名角金啸天进京演出,却因金啸天沉迷鸦片无法登台。更荒诞的是,送包子的伙计大嗓儿因与军阀洪大帅是同乡,被误认成“角儿”,硬生生被按在梳妆台上涂油彩,演起了《霸王别姬》。当大嗓儿荒腔走板地唱到“力拔山兮气盖世”时,洪大帅突然拍案而起:“谁让他死的?改戏!”

这一幕堪称全片灵魂:不懂戏的军阀用枪杆子篡改百年经典,戏班众人或跪地求饶,或咬牙妥协。陈佩斯用夸张的肢体语言演绎侯班主的卑躬屈膝,却在祖师爷神龛前偷偷抹泪;黄渤饰演的大嗓儿虽是门外汉,却因对戏的痴迷,在台上摔得头破血流也要唱完。这种荒诞背后,是艺术尊严被权力碾碎的悲凉——当洪大帅用戏班旗子当玩具挥舞时,当金啸天被烟瘾折磨得形销骨立时,观众看到的不仅是旧社会的黑暗,更是对当下“流量至上”、“资本改戏”现象的辛辣讽刺。

二、小人物的大坚守。

电影中最动人的,是那些被时代摁在地上的“蝼蚁”如何拼死护住戏魂。尹正饰演的金啸天虽是瘾君子,但一扮上楚霸王便骨硬如铁,枪管顶脑门也绝不改戏词;余少群饰演的男旦凤小桐,从最初被迫妥协到最终含泪鼓掌,完成从“生存”到“尊严”的觉醒;就连精明的班主侯喜亭,也会在祖师爷面前长跪不起:“这戏它不能改啊!”

这些角色让观众想起现实中无数“认死理”的人:为守住老手艺拒绝商业化的匠人,为保持创作纯粹拒绝资本裹挟的作家,在流量时代坚持背台词的老戏骨……他们或许卑微如草芥,却用行动诠释着“戏比天大”的规矩。正如有人所说:“戏楼里的这群人,没能力改变大环境,却把自己那碗饭护得严严实实。”这种坚守,恰似历经战火仍能传承的密码——从敦煌壁画到京剧唱腔,从青铜器纹样到水墨丹青,正是无数“小人物”在乱世中弯腰护持,才让文明之火不灭。

三、喜剧的壳,悲剧的核。

陈佩斯深谙“喜剧的内核是悲剧”之道。电影中,他让观众在笑声中感受刺痛:当洪大帅的部队为荒腔走板的戏鼓掌时,当真正的名角金啸天在后台咳血时,当戏楼梁木在战火中吱呀作响时……这些黑色幽默的场景,像一把把钝刀割着人心。首映礼上,有人哭着说:“‘这是为我们活命啊’这句台词让我止不住眼泪。”

这种“笑中带刺”的表达,正是陈佩斯戏剧美学的精髓。从春晚小品《吃面条》到电影《二子开店》,他总能用市井幽默解构宏大叙事,又在笑声中埋下思考的种子。《戏台》的结尾,炸弹炸毁戏楼,观众鸟兽散去,五庆班众人却攥紧水袖唱完《霸王别姬》——这何尝不是对“中国式生存模式”的注解:世道再乱,总有人守着心里的“诚”,哪怕弯腰妥协,也要让文化之根不断。

四、走出戏楼,我们都是自己的“角儿”。

当观众走出影院,会发现《戏台》的故事从未远去:职场中为五斗米折腰的打工人,学术圈被指标绑架的研究者,艺术领域被流量裹挟的创作者……每个人都在自己的“戏台”上扮演着角色。陈佩斯用这部电影告诉我们:真正的坚守,不是站在聚光灯下喊口号,而是在角落里把手里的活儿做扎实。就像戏楼里的那些人,哪怕世道再乱,也要让戏唱得真,人活得诚。

72岁的陈佩斯在首映礼上眼含热泪:“大家喜欢,我就快乐。”这或许就是中国艺术家的风骨——不追流量,不媚世俗,只愿在荒诞中种下一颗真诚的种子。正如戏台上的那句台词:“戏,得唱得真;人,得活得诚。”这,才是《戏台》留给时代最珍贵的礼物。

场馆介绍
北京正乙祠戏楼,原为明代古寺,清康熙六年(公元1667年)成为商人聚会祀神的场所,至清康熙四十九年(公元1710年),正乙祠正式成为行会会馆,内建戏楼,全部重建工程约于公元1712年落成,至今,正乙祠戏楼已历294年... ... 更多介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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