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馨提示:本站为该正规票务导购网站,提供正乙祠戏楼票务中心正规的购票信息展示。
你现在的位置:首页 > 演出资讯  > 综艺戏曲

1940年,张充和的留影,梳着麻花辫,被卞之琳苦追十年后嫁老外

更新时间:2025-07-29 03:03  浏览量:1

民国三十年,有张照片,黑白的,不是那种镜头拉得很远的合影,而是斜坐在蒲席上的一个姑娘。照片里的她,穿青白色短袖旗袍,马尾辫子安安静静挂在胸口,两只手轻放着。那双眼睛在镜头里,温和透亮又带着笑。不显摆什么,却让人一眼看到了那种气定神闲的丰润气质。她叫张充和,一个让许多民国研究者不敢大声评价的名字——说温柔像水可是也有石头的倔强?

这一年的张充和,26岁。算算日子,是1940年。青春就像傍晚下的窗棂斜光,她在云南的云龙庵佛堂门前,蒲团下藏着一卷旧书。家国风雨不断,她却能在庵前平静微笑,这种淡然很多人都做不到吧。旗袍剪裁得简单,没什么繁复的绣花。头发分作两绺,恰到好处地垂下,两边脸颊因阳光有点泛红。谁会想到,这样一个女人,在一年后就要北上,去北大教昆曲了呢?书信、诗词、流水意趣,都像藏在她的表情里。

张充和生在书香门第,她父亲张武龄曾创办中学。这个名字小孩们可能不知道,但教育界却不敢小看他。母亲常戴一只玉镯,笑的时候少,读儿女信看得很仔细。他们家四个女儿,大家都说“合肥四姐妹”,不是俗话里的儿孙满堂的意思,而是指个个才貌双全。张兆和、张允和、张元和,再加张充和。这姐妹四人,带着那种独属于民国的大气,一起念书、学画、学戏。她们喜欢昆曲,常常四个人坐在院子里对唱。长姐读诗,二姐写信,三姐作画。小妹张充和,书法和戏曲没人能拦住。

但这些荣誉背后藏着什么?是庞大的家庭资产?未必。是精神上的丰盈。每次家族聚会,不是嚷嚷着争功,而是姐妹悄悄耳语、互换诗稿。有个没人讲的秘密:夜深时分,她们也会哭也会大笑。张充和最小,看起来很软,心却不软。她拿笔时的认真,让哥哥们都不敢吭声。

说到感情,绕不开卞之琳。他也是那一批被沈从文、朱自清认可的青年才子,会写人诗。他和张充和的初次见面在沈从文家。卞之琳见了她就迷住了。据隔壁邻居讲,他回家路上还摔了跟头。可人就是这样,太喜欢一个人偏偏装矜持。十年时间,卞之琳写了许多信,信里全不是直接表白,只是写天气写花。朋友笑他“胆小鬼”,可卞之琳连追张充和都不敢那样。信里的字和他的手指头一样打着弯绕来绕去。其实,有时候直接一点未必就是坏事呢?

有人觉得张充和错过卞之琳就遗憾。可换个角度想,也许她根本不擅长和胆小的人过一辈子。这一段不了了之,卞之琳后来追悔不迭,张充和却没有回头的意思。情感有时候比书法还要讲究干净利落吧?人生不是只有一种解法。卞之琳余生都没走出这段感情,但张充和却安然无恙。三十年代的书生都会写诗,可不是谁都有勇气当机立断。

再说事业。抗战刚结束,中国最乱的时候,张充和却在北大讲昆曲。有人说那年月谁还讲究戏台唱词,刀兵都顾不过来。可张充和偏要上台,手指翻飞,唱念做打不肯落下。她换上戏服,妆面淡然。如果说生活艰苦,她却从不提起。北大同事回忆,当年所有人窝在十几平方米的房里,她弹琴,一群人围着听。外面的嘈杂和她无关,聚光灯下她永远云淡风轻。有人猜她是不是天生乐观,实在说不准。

转折在这里。1947年,北大外语系新来了一位外籍教授,傅汉思。长得高高大大,中文说不利索,笑的时候声音很大。刚开始两个人没有交集。可演出一次偶然同行,傅汉思看了张充和的昆曲,问了几个字的来历,语气古怪。张充和一笑,也没多理会。没隔几周,傅汉思找熟人约她吃饭,是西餐那种带牛排的。桌面上除了咸牛肉,还有昆曲的唱本。没多长时间,两人定下婚约。这段缘分发生得顺理成章,却也太快了点?八个月,现实比戏文还匆忙。

决定跟随傅汉思去美国时,有人劝她:“国外哪有咱们的戏台!”张充和回头一笑,说:“不去试试怎么知道?”有道理吗?或者,其实她也没想明白。1949年,她带着几本书、几挂戏服去了大洋彼岸洛杉矶。刚到美国时候水土不服,听说她常年把香囊带在身上,说味道能让人不怕孤单。

异国生活对她是嶄新的挑战。哈佛、耶鲁几十所大学轮流走,她教外国学生拿毛笔、演昆曲。有人记得她现场写隶书,一口气写数百字,居然没怎么歇气。美国学生看呆了,笑她“像在拉小提琴”。她偶尔感慨,在西海岸唱《牡丹亭》,观众都是金发碧眼,说“你怎么懂中国?”张充和顶多就是笑笑。教会外国人唱昆曲,那也不是她原来的理想。但适应能力强,她天生觉得陌生的就要试一试。

傅汉思和她,像是互补。傅沉静、书卷气重,张活泼、开朗多变。结婚几十年,谁和谁迁就谁倒没人明说。孩子们觉得两人少有大吵,都是各忙各的。傅汉思去世那年,张充和再没在公开场合多说什么。其实他们也不是一直幸福,总有争吵流泪,张充和个性再强,也会有犹豫懊恼。她不是所有人想象的那种完美形象,生活里沮丧、烦心比别人还多。

张充和活过了一百年,美国媒体说她“把中国人的温柔和坚韧一起带到了世界”。可她自己也许并没在意这些赞美。每年春节她喜欢做自己口味的点心,手艺好得很。亲戚朋友都说她的汤圆软糯,是继承了家族手艺。其实她有时会笑着埋怨:“没啥用的东西,就是好吃罢了!”这些小事里,有时比她写大字还让人记住吧?

更难能可贵的是,张充和愿意和不同地界的人交往,大到哈佛校长,小到社区修剪草坪的小哥都能聊上几句。她教书不是为了名利,更多是觉得“这点事不能丢”。所以现在很多昆曲学者都敬她——可也不总是美好,她和本地戏曲同行有过争执,说人无分高低,谁都不能高人一等。按理说她骨子里的傲气让不少同行敬而远之;但又不得不服她功底。

在美国的最后时光,她已经不怎么倒腾书画了。偶尔和年轻人闲聊,会拉家常。2015年的夏天,张充和在康涅狄格的小屋里安静离世,家人没有过多张扬。此刻回看,“民国闺秀”四个字未必准确,她的人生哪里是闺,分明都越过了“门”;才女、艺术家、桥梁、独行者,她的身份不止一重。

不过说到底,张充和一生跨越太多东西,她的名字不该只停留在历史课本里随便一翻就过去。虽然她走了,可她带来的那点生机,不声不响还在许多人心里。当年照片里那个安静的姑娘,已成过去;可谁还会忘记了她?

有些细节或许永远不会被人记得,也许都不是最精准的,时代也从不因个人而暂停。张充和的故事走到这里,到底算是圆满还是遗憾,也没人能说清。

但有人会觉得,挺好。

场馆介绍
北京正乙祠戏楼,原为明代古寺,清康熙六年(公元1667年)成为商人聚会祀神的场所,至清康熙四十九年(公元1710年),正乙祠正式成为行会会馆,内建戏楼,全部重建工程约于公元1712年落成,至今,正乙祠戏楼已历294年... ... 更多介绍
场馆地图
前门西河沿街220号
乘地铁或14、15、22、25、44、45、48路到和平门站下车,南新华街路东
正乙祠戏楼